2013年7月16日 星期二

|退屈隨筆|晨早小蛙跳

晨早,小蛙跳啊跳被我看到,納悶它從哪裡進屋,就像納悶八十天前那條小蛇如何捲側於門內一樣。這屋這鄉村仍有許多未知,未知讓我無法平心靜氣,必須逼迫自己採取武裝的姿態,等待炸裂不知何時出現的威脅。

無法提起勁去做任何事,掛起笑容都感到勞累。根本不喜歡旅遊、不喜歡結合觀光的文化、不喜歡這個那個,又是一個時機錯誤的覺醒。在年齡徒長、體力徒退的三十代前半,覺醒自己不適合正在從事的事業,真是件好事嗎?時機錯誤的覺醒難道不會比不覺醒而碌碌度日來得差嗎?若是十年前,或許這些疑問都不成疑問,正是年紀讓我產生猶疑了。

士兵遭長官挾怨處私刑致死的案件讓我更加虛空,看著電視媒體公布的他慘不忍睹的遺體照片,follow著批踢踢上輪番的軍中爆料,為他的命運感到不值,對集權社會或許即將到來感到恐懼。自己有什麼立場去關心別人呢?肉體的操磨與靈魂的禁錮都讓人扭曲,十來歲的我最在乎自由,嚐遍了自由滋味的現在,猛然發現自己缺乏善用自由的能力,這種自我禁錮的狀態更是只能乾焦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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